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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景侠迷蒙的眼睛

迷蒙的眼睛李景侠一只眼睛,三个多月,五次手术!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得上医学界的世界吉尼斯纪录。如果巴尔扎克要编写《人间悲剧》,不知道这能否入其法眼?其实,即使想破脑袋,我也想不到,这事竟然梦魇般降落在自己的头上,恍恍惚惚却又真真切切,飘飘渺渺却又实实在在,躲也没处躲,逃也没法逃。身体经历了一次次巨大的磨难,灵魂得到了一次次深刻的洗礼!(1)常言道: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五个月前,偶然发现看东西时,眼前几片黑点。起初不以为意,但毕竟不正常,寻思着让医生开点眼药水点点就行了,于是就到我医院去看医生。经过多种检查,毛冲锋主任诊断为孔源性视网膜脱落。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,闻听此讯如遭晴天霹雳,三魂七窍错乱,一时手足无措。我感觉似乎掉进了万丈深渊,冰冷、恐惧、迷茫、绝望,脆弱的心灵大堤似乎就要崩溃了,真的有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”的失落、无助、愁苦。虽是晴天,但那迷蒙的眼睛里看到的尽是“愁云惨淡万里凝”的凄惨景象。坐在手术室外等待,看到一个又一个病人被护士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出手术室,眼睛蒙着雪白的纱布,双脚小心翼翼地趋着地面。我的心揪了一下又一下,紧张了一次又一次。终于,护士喊我的名字了。刚刚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揪了起来。但还是满怀期待又忐忑不安地进到了手术室。在电视上无数次看到过手术室的情景:身穿白大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医生、一盏盏大大小小闪着白光的聚光灯、冷冰冰的手术台、紧张忙碌的身影……这情景如今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,熟悉而又陌生,虚幻而又真实。躺在手术台上,心儿不由自主“砰砰”地跳个不停。“不用害怕,多打点麻药,不会疼的。咱专门请来了郑州的专家,请放心!。”王素景院长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。“不用害怕,专家的技术很好,做了手术病就好了。”我的主治医生胡现斌大夫也关切地说道。“没事,放松,哪里不舒服就说,只是不能乱动。”护士边把监测脉搏和血压的器械固定在我的身上,边温柔地说着。手术室里,医护人员鼓励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。我像听到了舒缓柔和的催眠曲一般,那“怦怦”乱跳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,纹丝不动地躺着,心平气和地配合医生做手术。此时,我那空洞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点点希望的光芒。(2)术后回到病房,趴在病床上(这种病不能仰躺),闭着眼睛休息。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圆环形深沟,中间是个圆形小岛,边缘和岛上密布嶙峋参差的尖利的石椎,四周是令人窒息的沉寂。倏忽,眼前又似乎出现了一群像奥特曼电影里的怪兽,面目狰狞、张牙舞爪,依然是令人窒息的沉寂。我心绪不宁,彻夜难眠,多么希望看到亲人那亲切的面孔啊!人间自有真情在。没想到,我的疾病竟牵动了许多人的心。第二天,我们汝州市晚晴诗词协会的张长年会长、常务副会长刘世杰、副会长兰晓辉、秘书长朱建国等领导前来看望,刘齐林会长因事不能前来,多次打电话安慰。他们亲切的话语、真诚的祝福,我感觉有点受宠若惊。自从加入晚晴诗词协会这个大家庭,我时时处处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。这里不管职位高低,大家一团和气,气氛和谐温馨。除了切磋诗词之外,没有任何功利目的。这里没有世俗的尔虞我诈、争名夺利,有的只是诗词的交流,文化的芬芳,令人心情舒畅。说来也巧,这次住院,医院工作的晓辉妹妹,她就像亲妹妹一样,全程陪伴我做各项检查,直到一切安排就绪方才离开,令我非常感动。如今看到他们关切的目光,听着他们安慰的话语,我的胸腔里蓄积了满满的暖流。受我们学校王杏利校长的委托,王会珍校长、张慧霞老师(年级主任)、刘延红老师(搭班老师)作为代表前来看望我。他们关切的问候、暖心的话语令我感动不已。说实话,虽然是多年的同事,但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,一进校门便各自忙着备课、上课、批改作业……忙的不亦乐乎,同一个办公室的姐妹们也很少敞开心扉聊天。这次因为事来得急了点,住上院才急忙给领导打电话,他们紧急妥善安排我的工作,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。如今,他们带来了我们办公室其他兄弟姐妹的真诚祝福,令我感激、感动,心里满满的幸福!随后,我年迈的母亲来了,看着那沧桑的沟壑纵横的面庞,听着那温柔的发自内心关切的话语,很是温暖。远在外地的女儿打电话时得知我生病的消息,难过得泣不成声,嗔怪着没早点告诉她。兄弟、姐姐妹妹、外甥……陆陆续续赶来了。甚至有的家长朋友也通过手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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